第(2/3)页 因此无谁在意…… 春日和畅,微风清凉,至申时已是霞光万顷。 张闻音这午觉一歇,便是两个时辰。 等转醒的时候人都有些睡懵了,抬手揉了揉略酸涩的眼睛,就嘟哝了一句。 “杏薇,我睡了多久?” “醒了?” 她未起身呢,就听到旁侧传来一声清冷又平静的嗓音。 张闻音拍了拍脑袋。 觉得自己一定是睡糊涂了,否则怎么会听见她那一年也见不上两三回的夫君的声音呢? 见她没反应,谢谨言又咳嗽一声。 张闻音这才觉着不对劲,侧头一看,直接愣住了。 只见她的夫君谢家大郎谢谨言此刻就端坐在八仙桌旁的圆凳之上。 着一身石青圆领长袍,腰挎葫芦香囊和一鱼纹玉佩,面容沉峻,身姿挺拔,端的是一副好样貌。 即便快至而立之年。 但瞧上去一点也不显年纪,反而多了些岁月沉淀后的稳重。 而那双原本冷漠如潭死水的眼眸乍然生了涟漪,似有探究的就看向张闻音。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她浑身一颤。 尤其是他眼神中不自觉透出来的狠绝,一圈圈的生把人往里头拽。 张闻音手指无意识的抓住了面前盖着的锦被,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冒出些心虚来。 阿弥陀佛,这位爷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。 否则怎么盯的她毛骨悚然呢? “大爷?你怎么回来了?” 前世的他不是该好好待在上都,等她们带了女儿前去汇合的吗? 见她眼中皆是疑惑。 谢谨言也被她反看的有些不大自在,轻咳一声,打断了张闻音的眼神,而后轻描淡写的就解释道。 “周家要去上都,怕路上有个什么不妥贴的,所以陈祭酒让我回来帮忙照看一二,明日她们家还设了宴不是吗?” 这话一出,张闻音就有些不淡定了。 从前的谢大郎,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“泥菩萨”,对于任何可能会被人骂钻营的事情都是避之如蛇蝎的! 尤其是与周家和陈祭酒的关系,颇为微妙。 既要靠他们上位,又不肯失了自己所谓的风骨姿态,因此别扭的很。 突然说他要帮周家和陈祭酒的忙,张闻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,脸色透着些不可置信。 第(2/3)页